不万能中年旅店

但为君故 沉吟至今

【万张】夜航·上 (架空民国au)

架空背景,ooc严重,前世今生设定太岳有记忆但渣万没有,我真的不黑隆庆我挺喜欢他,民国相关白痴,写得很烂,拙劣幼稚,还没写完,过节了先放上来一部分,慎入。





张居正其人,在民国年间声名颇盛,京城文人之中,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。先生早年是留过洋的,在法国巴黎待过好一阵。彼时在社交圈里也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角色,让那些自诩通达的新派公子哥们瞧了,也要感叹一句真是个妙人。张先生自起小字太岳,旁人问起却只是神秘莫测地一笑,并不解释来由,时间久了,也没人再去自讨没趣,只是都这样唤他,这字于他本人,自然也是合适的。西洋那边来的衣装席卷了半个国,以西服最受推崇,可他分明是留过洋的,回了国却只爱穿长衫,常常穿一件淡青色的,行走坐立之间身姿挺拔,他的女学生笑他像棵竹,言语间也有赞他有那么些文人风骨的意思。


如果以此看张居正,以为是个入世的热心雅士,也有失偏颇。京城的学运和政治闹得很乱,新政府推翻帝制上了台,没过多久就让北洋的军阀给架成空壳子,最后索性成了军政府,学生们和激进的文人义愤,街头镇压了几批,人也抓了不少。这些轰轰烈烈的事张居正一个也没掺和,只是冷眼瞧着,一心教他的书,能少和政界来往就少来往。谨慎克制也好,保守软弱也罢,张居正并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。


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和军政府彻底撇清了关系,这其中反倒有很是复杂的一段旧事,要从他和北洋军阀朱将军的儿子朱翊钧相遇的那个晚会说起了。张居正应了徐阶的请,去参加他在自家办的晚会。与会者多是名流,各界人士都有,徐先生德高望重,在京城是很有分量。


张居正且在一旁饮茶时,一只戴了白手套的手伸到他眼前。


晚会开始前,徐阶曾拉他到一旁语重心长地讲:你也别太过中立,两边不讨好更招人记恨。明明是个很有手腕身段的人,怎么偏要做个隐士?


张居正只是垂眸答道:这些事学生早厌了。


徐阶一只手按上张居正的肩头,他这学生常给他一种感觉,即一种历尽人世艰难炎凉的苍然,或者说看尽千帆的淡然更好。这现如今三十多的年轻人,在他众多学生中是最与众不同的。他说:厌归厌,你看这时局多乱,多点人脉总是好的,你又不是非从政不可。


张居正放下茶杯,轻轻握上了递来的手,顺着军装向上望去,是张挺俊俏的面孔。


少公子朱翊钧随他母亲,生得很有纨绔模样。他父亲朱载垕虽为军阀,雷霆手段之余实则颇有文气,多少也感染了儿子,但后者比起舞文弄墨,反倒是更喜欢混在文人堆里,让他父亲多少有些不满意。


张居正的大名他早有耳闻,燕大一枝竹,听起来是很孤傲清冷的人,不过了解了张先生那些留法逸闻,朱翊钧也不怯他。如今看来确实如此,彼人虽面上挂着周到的假笑站起来同他问好,但眉眼舒展得让人心悦。


久闻张先生清名,特来见上一面。


阁下是……?


朱翊钧哑然,怎么这京城地界还有不识得他朱少公子的人,可这等荒唐事放到张居正身上,非但没有孤陋寡闻的乡土气,更给他一种不世出的高人感。


在下军政府朱将军之子,朱翊钧。朱少公子言下很是不得了。


张居正面上并没有情绪起伏,可朱翊钧捕捉到他的眼神沉了沉,语气也不自觉冷了:朱公子天纵英才,张某今日得见才知。只是老师方才已找我有事,恕不能久陪。


话音才落,张居正已拔腿便要走,态度之反复让朱翊钧怔在原地,莫名其妙之余又平生了不甘的怒气。古怪的文人他也见了不少,这么傲的却不曾有过,这副避之不及的样子,倒像是他上辈子欠了张居正什么似的。


朱少公子自诩一个雅字,却也不是什么善茬,好好的晚会落得他万分尴尬,事情是不可能轻易翻篇。燕大公望重,军政府轻易是不插手校务的,工作上找不到门路给他点脸色,朱翊钧也不屑于其他那些地痞流氓的手段,干脆找准了时机天天去堵他,蝗虫一样赶不开,搅得张居正不胜其烦。


张居正授完课刚出了校门,就看到不远处那辆乌鸦一样的黑车又停在那里等他,只觉得额角突突地跳,横竖只想就地躺下来装死,让朱翊钧埋了他一雪前耻也罢。想到这样的想法,张居正陡然有点伤感。


朱翊钧言说要载他去茶楼饮茶,最终却跑去剧院看戏,只道是外国来的名剧团,平日里不是随便能,见到。张居正问他两人又不熟,怎么就要一同看戏了?朱翊钧愕然:咱们这都见了多少回了,一来二去的,不熟我去学校接你干嘛?


张居正心想:是我算不过你。


看戏的时候小青年也不安生。张居正刚入了神,便察觉到有人摸上了他左手指尖,心里恶寒之余抬手不轻不重打了那只手一下,只当什么都没发生。


出了剧院朱翊钧便把他堵在车门前,恶声道:先生真是铁板一块,不知我上辈子欠了先生什么?


你……不欠我什么。咱们两不相欠,各自安好,不行吗?张居正话说得无情,可声音却越来越低,说到最后,竟有了那么点悲哀的神色,但只是蜻蜓点水一样掠过去了,夜色下并不很清楚。


我又不会害你。


朱翊钧后退了两步,沉静的这么说道。这不满二十的刺冲冲的青年,竟罕见的乖顺了起来,和平日故作风雅的狐狸模样不同的是,他这话并不是代表什么朱少公子说的,而是作为朱翊钧本人说的。


这六个字像子弹一样打在张居正身上,让他觉得自己一下子血淋淋的,模样难看极了。


朱翊钧开车送张居正回家后,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来扰他,反而让张居正不是很适应。事情了结得如此干脆利落,这是张居正所不曾想到的。好友高拱邀了他一同登山,聊文学或者时局不过一会儿,便突然问道:先前问过你终身大事,还以为你清心寡欲或者凡俗女子看不上眼,原来是喜欢男人?


高拱与他是在法国遇到的,虽然与他是好友,政见上倒很不同,总是热心于政事。无奈说话总出纰漏,脾气也不太好,徐阶请辞之前,新政府里总要被压一头。后来渐渐得势,很有春风得意马蹄急之感,众人簇拥着,只手就要摘到星星。待到请了朱将军来坐镇大局,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,朱将军待他也格外的好,最终却发现政府里使不上劲了,近来郁结于心。


张居正差点一脚踩空向前摔去,恨恨看了高拱一眼,咬牙说:肃卿不要开这种玩笑,你这是听谁胡言乱语?


啊?这还用听谁胡说?你和那朱小公子的事不都人尽皆知了吗?高拱诧异地扭头看他,见好友脸色简直如同变脸一般阴晴不定,又问:难道不是这样?


我同他……并无瓜葛。张居正知道高拱这话打探之余也有开他玩笑找乐子的意思,但仔细思忖一下,还真有点细思恐极,这事竟闹得这么大了吗?朱载垕的儿子备受打击,追根溯源要牵连到他身上,他是否有跑路的必要?


你也不必太担心。高拱安慰他说:朱翊钧此类纨绔,过不了多久就另寻新欢去了,不会太为难你的,何况你的名望放在这里,军政府那边也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。


你这话倒真像我同他有过什么一样,张居正翻了翻眼。


此后他愈发谨慎了起来,社交方面也少了,躲进书斋去作学问,对于专业方面的研究有了不小的进展。燕大在此专业上的声名一直以来也少不了他的建树,能以一己微命为学界、为这国做些什么,于他向来是种安慰。这远比什么改革要牢固可靠得多,使他相信自己的那点心血终究不至于白费,多少年后于后辈仍能有所裨益,而不只是干巴巴一件史事,落不到他所深恋的这片土地上。


他去学校取旧稿的那一天,发现学校有点空,听其他老师说是外交受辱,学生们上街游行去了。他其实并不赞同这类赤手空拳的示威,向枪杆子去要正义要利权,大多数是冒着白做牺牲的风险,他见不得青年的血。


青年的血太炽热,烧得人眼作痛,生者遗恨之余,死者也徒留深深的惋惜。而对于张居正,更有他自己的隐痛。


有老师跑来告诉他们办公室,说宪兵开枪了,政府门前都是血。


当时便有人要去援救学生,张居正愤然间也被拉了去。也许他自己未必承认,但他多少是有些软弱的,但这软弱又不太寻常,就像踩了蛇而惧怕井绳一样,轮回并没有使他看开了人世丑恶,他自己也是其中一份,反而是神经更加敏感,只希望自己可以做得更好。


那日他们驱车前往街头,人群一片骚乱,动乱还没有完全结束。老师们来前已叫了医生,此刻都跳下车去找伤员,好保护他们免受二次伤害。


张居正看到一个女生在呼喊已倒在地上的同伴,赶忙上前去查看。地上的女孩子气息微弱,命若游丝一般,校服上已都是血了。他也不知该怎么办,贸然扶起,又怕反而伤了她,只是这么看着,又觉得自己也像收取她年轻性命的凶手,就用这无动于衷的举止。


他才知道自己不该来,因为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

救援的医生后来很快就来了,听说是朱将军的儿子最早去叫了医生。朱翊钧在外如何强势,政府里还是不当家,能做到这个地步,已是尽了自己一份力。


朱翊钧再去邀张居正的时候并没有遭到拒绝,酒过三巡后他对后者说:我希望你明白的是,我救不了他们,你也救不了。你不要怨我。


张居正没有答话。


更重要的是,你不要怨你自己。朱翊钧握他的手,这一次他没有挣脱,也没有打开朱翊钧的手,只是死人一样不做动弹。朱翊钧低头说:我今日来找你,一方面是想告诉你这些,另一方面也想来看看你的真心。其实不管你以为我是什么豺狼虎豹,我可以告诉你,我并不是你以为的人。


一趟一趟的酒下来,白水一样地喝,张居正的酒量其实并不怎么好,却始终不作声。惟独听了这番话,神色终于动了动,抬头看他像是要说什么,却又没有说,醉得要睡过去。


两人的关系从此像是好了许多,至少不似以前那样僵着不见面。时不时朱翊钧便会来燕大找他,专在校门前张狂地揿车喇叭,乌鸦一样吵人,非等张居正出来骂他才罢休,只差逼燕大树一「朱翊钧勿近」的牌子。


张居正焦头烂额地同他讲:你静悄悄的不行吗?我都快丢工作了。富家公子这个样子也是丢脸的罢?你父亲不责罚你?


给燕大添麻烦,我父亲乐得见呢。你们夏校长当年给我们家老爷子找了不少难堪,如今那几个激进的笔杆子,不也是他庇护?朱翊钧半开玩笑半挑衅地回答他,边说还边吐了几个灰白的烟圈,悠悠向上四散飘着。


小小年纪倒像个混社会的老烟枪一样,原来晚会上你那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只是一张皮。张居正没好气地说。


一张皮,勾先生的魂也够了。朱翊钧偏要戳他软肋,说的一点不给他面子,直让张居正窘迫支吾着找词骂他,活像只软腹的刺猬,摸一摸肚子就要卷起来扎人。


文坛的风流人物,也有笨嘴拙舌的时候啊。朱翊钧不忘继续笑他,又伸手探到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银质的小烟盒,打开来送到他面前说:烟是我自己卷的,自认为手艺还不错,能抽吗?


张居正犹豫了一下,取了一支咬着,又发现没有打火机,一时间有点尴尬。朱翊钧招招手示意他低头,用手拢着火给他点烟。张居正的头发和初遇时相比已有一点长,松松地在脑后扎了起来,深褐色短短一截,像他带人抓过的所谓艺术家。朱翊钧眯了眼去看张居正鬓角的碎发,将湿热的气息柔柔喷在他耳后,瞧他窘迫不安地恨不得跳开八丈远,兀自放声笑着。


后者怒抽了一口烟,又呛得咳嗽,咳得腰都弯下来。朱翊钧拍着他的背,说话有点责怪的意思:不能抽你还装?我这南洋来的好烟草,也不是让你这样折腾的。


张居正瞪他:我这不是怕你又不高兴,从来是我让着你。


朱翊钧自己那支早抽完了,径自抽走了张居正手里那支,自己又接着吸起来:先生就不怕我心疼?何况先生这别扭的性子,天天揣着明白装糊涂,咱俩谁让着谁还不好说。


张居正被他噎得恼怒,一时口不择言地说:从前当然也是你顺着我,真是送了我十足十地好下场。


什么意思?朱翊钧愣住了,他一直觉得张居正很奇怪,一双眼像看透了他几辈子,忙问道:我们以前认识?


张居正:不认识,从来不认识。以后你来找我,安静待着。


朱翊钧算是摸透了他,只要装得尊师敬长的好学生一样,这位张先生就很好哄着,不过万般不能再问那个问题,他察觉出这是张居正的禁区。


究竟是怎么回事,说不好奇是假的,朱翊钧知道自己早晚会弄清楚,他同张居正谈感情,还要彼此欺骗,有些同寝异梦的隔阂。说起同寝,朱翊钧想,张居正的家门他并没有进过。


他同张居正第一次做,并不是在床上。朱翊钧的房间装了落地的大窗,正对着朱宅的后院。洋楼前种了高大的落叶乔木,朱翊钧向来不识得树种,也没问过,只知道这树是夏季为宅子遮阳用的。房间的地面上在秋冬季都会铺上厚厚的毛毯,即使在地上睡一觉,也鲜少着凉。朱翊钧邀了张居正来朱宅做客,专挑他父亲不在的日子。傍晚提了自家收藏的酒请客,半哄半劝地骗张居正一起喝,后者酒量不好,一瓶喝完就已经一副三魂已剥离出肉体的神态,开始同他讲有的没的。


这其实是套话的好时机,但朱翊钧无心逼张居正此刻摊牌去揭伤疤给他看,那样未免太过于疼,伤口总是要等好利索了供给回忆的。


朱翊钧问:先生真的喜欢我吗?


张居正迷糊之间,好像捉到了点神智,想了想说:从前无路可走,今后大概是吧……其实我本打算和你做陌路人,不承想你又会来找我……


你怎么会又来找我呢?


张居正自己盯着酒杯喃喃自语:你是你,还是不是……我搞不懂……


朱翊钧又开了一瓶给他满上,半阖着眼满不在意地说:那就不要懂,没有必要。


他点起一支烟,依旧眯着眼半睡不醒的样子,翘着腿从天窗往上看。窗子上有模糊的水痕,好像是要下场夜雨。天上该是阴云了,什么星光都没有。朱翊钧没有开灯,只点了蜡烛照亮他们两个。他转回头去看张居正的时候,张先生手都开始不稳了,还不知死活地给自己倒酒。朱翊钧瞧着有趣,便低声嗤嗤地笑他。


张居正听了疑惑地抬眼,朱翊钧看到烛火的光倒映在他的眼中,照得那双眼湿漉漉的。


朱翊钧悄声跟他说:先生跟我来。说着捻灭了烟,伸手牵他。


做什么?张居正跟在他身后,摇摇晃晃往里走。


等张居正反应过来,已经被青年按在了地上,毛绒绒的地毯挠的他脖颈很痒。朱少公子将头也埋在他颈边,伸手去掀他青色的长衫。张居正迷糊之间被吓到,伸手去推他,又软软地推不动,作势要呼救,又被朱翊钧一两句话挡了回去:先生在我家,被下人看到躺在这里,不好看罢?我们家下人话多,明儿给传到燕大去……


张居正哑了,愤恨地挣扎要走,朱翊钧放他爬起来,又捉了他脚腕,一使劲便拉了他回来,看他又惊又怒地抖着。


张居正是那种动静小的,当然也可能是气得憋着不做声,只希望自己已死了。朱翊钧此前也没有什么丰富经验,一点门道技巧都没有,觉得差不多了就横冲直撞进去,有种青年人的生猛,教张居正有些吃不住。


疼了就说。朱翊钧好声好气地告诉他。


张居正此刻绝不想再同他说一句话。


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下大了起来,秋草倒伏在地上,乌云褴褛的裙摆垂在窗边,雨声渐渐变响。朱翊钧捏张居正的腰,笑着说:先生现在出声,也没人能听见了。


张居正只觉得被反复折磨,痛感有时要多于快感,而酸痛感已从腰际萌生出蔓延的趋势,随着身上人一次次越来越用力,又爱又恨的要掉下泪来。何况还有那么一点天光从身旁窗外投进来,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像赤裸着被吊在公众眼前受刑,肮脏卑污之处都暴露得触目惊心,让他觉得自己和朱翊钧是同谋的罪人,犯了名为道德的罪。


朱翊钧将情欲全数都倾泻在他身上,又抱着他做,直觉满心满腹热情似火,想剖开来分享给他看。张居正也才三十多,是年华还盛的身体,是未及衰败的花,书斋里文人的弱气和白净,此刻都显得动人,让他想紧紧拥着,揉进骨血。


张居正早已醉意全消,紧张地受着他蛮力,此刻眼神又迷离起来,好像深陷进了回忆的泥沼。


想什么呢?这时候也能跑神。朱翊钧佯装薄怒。


啊?张居正反应过来,忽然松了口说话,一声喘息就没忍住,轻轻从齿缝中溜出来,直钻到朱翊钧心里,挠的他心尖发痒。


问你想什么。


……想从前的你。张居正犹豫着断断续续地说:没想到有今天。


你没想到的多着呢。


做完清理后,朱翊钧抱他上床睡觉。听到张居正均匀的呼吸声,朱翊钧静静地躺着,心想:现在如何能想到初见时你看我的眼神简直像看一个杀人凶手。


此后他们也做过许多次,不仅仅是在朱宅,也有激烈到扫倒茶杯电灯类易碎品,稀里哗啦碎了一地,像在地上撒满了千秋的银河。


朱翊钧对张居正说:我先前常常梦到自己在夜空里航行,那时候没有月亮,一片漆黑得吓人,现在先生来了,已是「星垂平野」。


张居正也很吃惊:竟然这样吗?我也是啊!我记得高空的夜风很冷,刀一样割人,这样的梦反复做,我以为自己要这么孤伶伶飞下去,为此还去咨询过医生。


朱翊钧笑:也许我们一直并肩夜航,只不过此前的路太黑了,没看见对方。


是这样吗?张居正感觉自己触摸到了某种名为命运的东西,想前世过往,确实太黑暗,所以来不及相爱,也就玉碎瓦残反正什么都碎了,而现在——他侧目去偷看翻弄他手稿的朱翊钧——现在他们终于发现彼此了,在恰好的飞行高度。







tbc.





真的好难写啊我要吐血了,后面的慢慢写有缘发上来吧。写成这样能看到这儿您真的不容易(土下座)


大家过年好啊,这一部分我感觉挺甜的新年快乐啊哈哈哈哈哈哈(bgm:恭喜你呀恭喜你~)


谨再拜。


评论 ( 32 )
热度 ( 242 )
  1. 共1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不万能中年旅店 | Powered by LOFTER